既無馬也無馬鞍

方濟各.撒肋爵是生活在四百年前的一位非常能幹的主教。
一天,他騎著馬進入一個村莊,遇見一個農夫對他說:「早安,主教,我要向您吐露我的一個祕密,我祈禱時能不分心走意啦!」
「好極了!」方濟各答說,「到現在我還未遇到過有什麼人能做得到的,所以我許下給你一個獎品,你如果念天主經能不分心,我就把我的馬送給你!」
農夫聽了非常高興,他開始祈禱:「我們的天父,願你的名受顯揚,願你的國來臨,願你的旨意奉行…可是你要給我的只是馬呢,還是也包括馬鞍?」突然他打斷了祈禱。
主教笑道:「可惜你兩樣都不會有!」
農夫這才明

凡爾賽宮內

 

法國國王路易十五世,有一個非常驕傲的女兒。有一天,這位女兒由於找不到她的一條項練,不分青紅皂白地指控一名侍女偷了。
「夫人,」那侍女辯護道:「您大大地冤枉了我。」

公主就高聲叫喊道:「你怎可對我說話如此放肆?莫非你忘了我是國王的女兒?」
「我是天主的女兒。」侍女莊嚴地答道。

 

53.為什麼我們唸:我們的天父,“在天”的大父呢?
因為我們信賴天主的大能。

 

沒有人聽到我們

 

挖土機正向地下深處挖掘,鑿子和十字鎬有規則的響聲相隨,一切都像平常一樣:六名礦工汗流夾背且氣喘吁吁地在最狹窄的隧道中施工。他們午飯休息過後,再拿起工具時,法雷爾突然停了下來,嗅了嗅空氣說:「這裡有股怪味,你們沒聞到嗎?」
「真的,有什麼東西不對勁!」工頭証實說。
「我們是否要....」但這句話還沒說完,一聲猛烈地爆炸,接著是可怕的山崩石裂,隧道為之震動,而後一切恢復了寧靜與黑暗,只有幾盞礦工的燈散發出微弱的光芒。
「我們被活埋了!」法雷爾嘴巴顫抖、結巴地說。
「我們完蛋了!」皮埃爾鳴咽道,「整座山都垮了!」
「傻話,救生隊會把我們救出去的!」他的同伴馬塞爾反駁道,「他們理當把我們給拉出去,我們還活著!」
「他們不會讓我們在下頭像畜牲般死去吧,」法雷爾哭喊道,「我有老婆和三個孩子。」
「需要好多天他們才能到達這裡」,工頭說,隨即又低聲說:「假如他們能到達的話!」
「你,」皮埃爾激動地說,「你說什麼?“假如他們能到達的話!”你是這樣說的嗎?」
「皮埃爾,冷靜一點,喊叫沒有一點用處。」
「我們會怎麼樣?」馬塞爾問道。
「要是找不到我們的話,我們會餓死。」
「不吃東西可以活多久?」
「八天。」有人提出。
「十天、十二天!」其他人假設道。
「我們必須使人聽到、用訊號告知我們在那裡,」法雷爾建議說,「或許救生隊已在近處。」
「胡說!沒有人聽得到這下頭」,工頭答說,「我們首先要聽到他們,只有在那個時候開始敲打,以指出我們的所在地才有意義。」
時間過的更加地緩慢:自從他們被活埋後,只有幾分鐘或是幾小時過去了?燈光開始搖晃,而後一盞盞的熄滅。在那可怕的墳墓中,如今只是漆黑的一片。
突然,這小群人被皮埃爾的聲音所驚動,他失去理智,絕望的吼叫,並用拳頭捶打岩壁。同伴們設法使他安靜下來,過了許久他才筋疲力竭地倒在地上。
時間過得無情地慢,他們開始忍受飢餓與口渴之苦,尤其使他們倍受折磨的是這個大問號:“他們能找到我們嗎?需要多少時間可到達我們的隧道?我們能否至少找到一個讓人聽到我們的方式!”
「難道一個人也聽不到我們,這可能嗎?」馬塞爾抱怨道,「總該有人聽到我們吧!」
「巴不得我們能相信天主....」法雷爾說,「巴不得我們能相信天主!」
「會改變什麼?」皮埃爾忿怒地說。
「那麼我們可以祈禱,天主會俯聽我們!」
「而後呢?」
「或許我們能獲救!」
「但是沒有天主!那只是一個童話,」 馬塞爾陰沉地低聲說道。
「你能肯定嗎?」法雷爾徐徐地問道。
「那位天主,也許不只是一個童話,如果祂存在必能聽到我們的呼求!」 工頭自言自語道。
「或許他會救我們」,皮埃爾結結巴巴的說,「為什麼我們不試著祈禱呢?」
「可是我們中誰還會祈禱?」工頭問道。
「我,我從前會唸一篇禱文」,法雷爾說,「但現在我只記得頭幾個字:“我們的天父”。」
「我們的天父」,其他人同意祈禱,「要是我們知道如何唸下去該多好!我們背背看!」。
他們你一句我一句、慢慢地-誰知過了多少個小時-重新組成了一篇完整的禱文,開始誦唸,先是各人唸各人的,而後大家一起,猶如在教堂中一樣,哀求、喊叫、呻吟著同一篇經文:“我們的天父…”
飢餓與口渴已變得忍受不了了,不時有人因絕望而吼叫,但隨後又聽到大家同聲祈禱:“我們的天父.....”。
誰也不清楚隧道坍塌了多久,突然法雷爾從半睡半醒中驚醒了過來:是幻想還是真實?他聽到鑿子和十字鎬的聲音。
「喂,你們!」他聲音沙啞地說,「你們聽!」現在同伴們也聽到鑽頭和十字鎬的響聲了。
「他們成功了,他們找到我們了!」皮埃爾喊說,並開始用十字鎬敲打石壁,其他的人也跟著他敲打。
他們不時停下來靜聽。毫無疑問,救援近了,搶救隊的鑽子與十字鎬的響聲越來越近了。
隨後,最後一道岩璧垮下:露出一個缺口,一線光芒,有聲音喊道:「他們還活著!」
礦工們被抬到擔架上,立即送往醫院。當他們復原時,得知他們被封閉在礦山中整整十二晝夜,已經無人對他們的生還還存有希望。
「你們在下頭怎麼沒有發瘋?」醫生問道。
「我來給你解釋!」法雷爾以全體的名義回答說,「我們在下面重新找到了信德,我們又學會了唸“天主經”」這是唯一使我們獲救的原因。

白他賭輸了。他連那篇簡短的禱文也沒能不分心地把它唸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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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qaz50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